他其實很少感受到別人對他如此明顯的關心,或者說……從來都沒有感受過。

師尊總是那麼高高在上,像尊沒有感情的雕像,隻是他還是不甘心而已。

像是水池之中突然冒瞭一個小泡泡,祁明月心中有些酸麻難忍。

“我會好好回來的。”

祁明月有些艱難的說。

即便知道前路或許危險重重,但他一定會回來的。

蘇晚和祁明月在這個府邸住瞭幾天,等祁明月身體恢複瞭一些,他便在一個清晨消失瞭。

彩蝶憤憤不平的站在她身後說:“尊上好不容易把他從劍宗救出來,他竟然一聲不吭的走瞭,尊上,這種男人有什麼好的?”

“回合歡宗,屬下立馬給尊上捉十個八個這種類型的小仙君,尊上一定會喜歡的。”

蘇晚懶洋洋的打瞭個哈欠。

她靠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呼吸中全是馥鬱的靈氣。

“像他那樣的傻子不多瞭。”

蘇晚把玩著他留下來的一塊玉佩。

這是他常年佩戴在身上的,送給她時臉頰還透著些紅,看起來十分不自在。

她擡手把玉佩系在腰間,沖著彩蝶說:“我們也走吧。”

“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