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就不能好好用形容詞瞭?!”蘇晚打斷彩蝶的話。

什麼豬不豬的,萬一隻能讓她去,那她不就成瞭豬瞭?

彩蝶也知道自己話中的歧義,立馬單膝跪地,忠心耿耿道:“尊上,屬下不是那個意思,若是令尊上覺得難聽,彩蝶這就以死謝罪。”

說罷抽出一刀就要沖著自己砍下去。

你們合歡宗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

蘇晚不想看見血濺三尺現場版,忙出聲:“這倒也不用。”

見彩蝶還拿著刀,蘇晚指瞭指臉色漲得通紅已經開始大喘氣的祁明月,說:“這丹藥還有什麼功效?”

“功效那就多瞭,什麼敏感度提升百分之百,鋼鐵也化作繞指柔,還身嬌體軟易推倒,不管尊上你想玩上面的還是下面的,那都絕對沒問題。”

“對瞭,這個丹藥功效很強,一個月便可發作數次,還沒有解藥。”

蘇晚:“連我師父都沒有解藥?”

彩蝶理所當然:“大長老煉制這種丹藥時就沒想著煉制解藥,按大長老原話來說便是‘這又不是害人的東西,這是快樂的極致’,所以真的沒有解藥呢。”

蘇晚:“那這麼說,他也不可能一直這麼下去吧?那丹藥可有時間限制?”

彩蝶:“也就一兩年吧。”

蘇晚:……

不愧是合歡宗,玩兒得就是花。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再這麼下去,祁明月恐怕都要廢瞭。

而且,蘇晚還不妙的發現,這個丹藥,恐怕就是祁明月的“隱疾”,她需要給他治療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