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父親疑心病太重,他沒有絲毫機會下手。

這次他更加過分瞭,竟然妄圖利用多琳讓他和陸淮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絲成為盟友的可能性。

陸淮和菲列克斯重新出現在宴會中。

這次蘇晚和紀茵沒有再一次被放在那群人魚中,而是被兩人直接帶在瞭身邊。

蒙德坐在高位上,眼神淡淡的看著臺下的一切。

他手邊放著一杯紅酒,神色有些倦怠。

似乎有些不耐煩看見下面的人,又像是強忍著不耐煩,等著得知什麼消息。

但在陸淮走進來的那一刻,他臉上無所謂的厭煩瞬間消失瞭。

蒙德緊緊的捏著酒杯,看著身體沒有一點不正常的陸淮帶著他的人魚走進來。

他眼神第一次如此銳利的落到他的臉上。

兩人隔著空間和人群,終於像是撕破瞭臉一般,誰也沒有掩飾對對方的厭惡。

蒙德冷笑一聲,手上一用力,那隻玻璃酒杯頓時發出“咔嚓”一聲。

竟直接在他手中碎瞭。

猩紅的酒液從他的指尖一直往下滴落。

身邊的侍者驚慌的上前:“陛下,您沒事吧?需不需要叫醫生?”

蒙德伸出一隻手,侍者膽戰心驚的把一直都備著的毛巾遞給瞭他。

蒙德接過那塊毛巾,擦完手後,像是扔垃圾一樣把它扔到瞭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