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力克斯,我們剛剛看到的那條人魚是誰?”

“她一點也不像傻白……”紀茵止住瞭自己口中的“傻白甜”三個字,繼續說,“她一點也不像她們喜歡哭哭鬧鬧的,就是很……很不一樣,很氣質。”

“也很漂亮,你知道她是誰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她剛說完,便看見菲力克斯眼神有些哀傷,過瞭一會兒,他這才有些艱難的說:“有些事情……你讓我消化消化,我之後一定告訴你好嗎?”

那些難以啓齒的東西,不去想的時候還好,隻要一去想,便像是沉重的大山壓在自己身上。

讓人進退不得,就連傾訴都成瞭一種負擔。

紀茵雖然神經大條,但卻對情緒有些敏感,她幾乎一瞬間便感受到從菲列克斯身上蔓延開的悲傷。

她什麼都沒有問,隻是說:“好,等你以後想說瞭再告訴我吧。”

“嗯。”

一人一魚再次沉默下來。

好在這種沉默很快便被一陣開門聲音打破。

軍靴踩在地面的聲音沉重中帶著一絲清脆,紀茵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馬上轉頭看瞭過去。

陸淮身姿挺拔,身上沒有一絲不適,與之前毫無知覺的狼狽模樣完全不同。

他應該是已經完全恢複過來瞭,那……蘇晚呢?

紀茵皺著馬眉頭往他身後看瞭過去,卻見蘇晚面色紅潤,沒有意思不適應的操縱著人魚車,她連頭發絲都是柔順的,沒有一點狼狽的樣子。

紀茵驚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