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紀茵的緣故,她已經吃得半飽,因此坐在餐椅上後,吃瞭幾口便直接放下瞭餐具。
陸淮吃東西很快,幾乎在蘇晚放下刀叉的時候就已經用完,看見她的反應,語氣淡淡。
“飽瞭?”
見蘇晚點頭,他直接買瞭單,輕車熟路的抱著人魚出瞭餐廳。
回到傢時,正是晚上十一點。
人魚的身體有些嬌氣,即便是離開水也不能離開得太久。
陸淮把她抱到人魚房,直接把她放回瞭水裡。
“好好休息,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告訴我,”他準備給人魚多一點時間來適應他的傢,並不想逼她太緊,“晚安。”
說罷,他直接離開瞭房間,關上瞭房門。
經過一天混亂的生活,蘇晚這才松瞭口氣。
她見陸淮已經走瞭,忍不住直接沉入池底,躺在水底柔軟的沙子上思考著劇情。
陸淮作為帝國最年輕的上將,實力強大的同時被身上的獸類基因影響得也越發深厚,平日裡倒是不明顯,但一到獸類容易引起暴動的時期,也就是俗稱的“發情熱”,這個詞語因太直白被星際人改成瞭“求偶期”。
但不管怎麼樣,意思都差不多。
這件事情放在陸淮身上,便是每個月難以啓齒的時期。
他自成年後,便一直飽受求偶期的影響,而且這種影響還是日益加深的。
陸淮也漸漸感覺到如果再不尋求一下緩和的方式,恐怕他失控會越來越嚴重,以至於最後直接喪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