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紀雪晴面前,毫不憐香惜玉的把抹佈直接塞到瞭她嘴裡。
“差點忘瞭,你都準備殺瞭我瞭,我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客氣?”
顧晏說。
他行動很快,在蘇晚的目光下迅速回瞭屋子一趟,出來的時候手上便拿著一條繩子。
這繩子還是他原先被捆著時用的。
都不用蘇晚說,顧晏拿到繩子便往紀雪晴身上纏,直到把人纏得再怎麼都掙脫不瞭時,這才停手。
蘇晚把眼神不甘的望著她的紀雪晴直接靠墻放著,讓她直接坐在地上,隨後擡眸看著顧晏:“先把她放到這裡,之後自然有警察幫我們算賬。”
作為一個守法公民,比起自己動手報複,蘇晚更喜歡別人咎由自取受到法律的懲罰。
顧晏喘著粗氣點點頭,剛剛的一番動作讓他整個人都有些虛弱。
他覺得腦袋有點暈,被打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令他整個人都非常不適。
蘇晚察覺到他有些不太對勁,忍不住扶著他關切的說:“怎麼瞭?你臉太白瞭。”
“就是有些頭暈,”顧晏搖瞭搖頭,“後媽,我們快點走吧。”
她沒說話,隻是沉默的看向瞭顧晏的後腦勺,第一眼卻被他還不斷滲血的傷口給驚瞭一瞬。
“你的傷……”
她咬咬牙:“你說得對,我們快點出去,司機就在外面。”
“你的傷口不能再流血瞭,得去醫院好好看看。”
說罷,直接扶著顧晏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