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在找死的邊緣反複試探。

顧嚴庭嘆口氣,捏著她的手,目光專註的看著她:“是你想做還是我想做?”

他伸手把蘇晚的手按在自己的腹部:“昨天晚上摸夠瞭嗎?”

若不是蘇晚昨天的胡來,他也不至於抓住她的手,更不至於……被自己的兒子看見那樣的場景。

他身上的氣勢突然變得強勢起來,令蘇晚感到有些小小的不適應。

不過她向來很是會反客為主,顧嚴庭還是太要臉瞭,比不要臉,蘇晚覺得自己穩贏。

她幹脆拍瞭拍顧嚴庭的肚子:“肯定沒有啊,但是顧總你穿得這麼嚴實,說這些話會讓我誤會的。”

顧嚴庭還是低估瞭蘇晚的反應。

在辦公室幹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向來過於“正經”的男人,還是有些難以突破。

所以他猶豫瞭。

蘇晚卻沒感覺到絲毫不對。

她直接單手開始解顧嚴庭扣得板板正正的西服扣子。

不過兩三秒便解瞭個幹凈,她正要努努力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反應過來的顧嚴庭猛地把她的手抓到瞭手心裡。

“蘇晚,”顧嚴庭的聲音有些沉,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現在可是在辦公室。”

“所以呢?”

蘇晚看著他,不為所動。

見顧嚴庭堅持,她有些無趣的收回瞭手:“行吧,原來顧總是個玩不起的男人。”

這麼幾個回合下來,深知蘇晚是個打蛇棍上的人後,顧嚴庭聰明的沒有反駁。

“你說得對。”他道。

蘇晚“噗嗤”一聲笑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