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她對你的唯一性,所以即便接觸瞭,不確定性其實也有很多。”
“最為穩妥的方式肯定是尋找到原因,這樣才能治標治本,但我想你現在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不反感你老婆的觸碰。”
顧嚴庭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沈京的判斷。
“所以,現在的主動權在你,”沈京道,“你可以選擇繼續接觸你老婆,試試看能不能對你的癥狀有所緩解,要不就去尋求更加深入的原因,瞭解她為什麼是特殊的,以達到治療的目的。”
“或者……”沈京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瞭他一眼,“你也可以把她帶到我的診療室,做一個溝通看看……”
“不用瞭,”顧嚴庭高大的身軀直接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所以你說的治療,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必要性。”
沈京一言難盡的看著他:“你確定?”
“我確定。”
從醫院出來,顧嚴庭直接上瞭車。
“顧總,回太太那裡嗎?”司機小心問道。
“不用,”顧嚴庭沉默的坐在後排,“回華庭。”
因為和蘇晚是協議結婚,顧嚴庭並不常住在原來的別墅,多數時間都住在離公司比較近的華庭。
顧晏現在也大瞭,因為執意要進娛樂圈的關系,也基本搬離瞭原來的別墅。
他沒有理由住回去。
也並不想。
司機沒有多問,直接驅動車子往華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