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

她揉瞭揉自己的額頭:“哥,你少喝點。”

蕭景逸:“我與溫兄一見如故,一杯而已,不醉人。”

溫如言覺得蘇兄雖然看著兇瞭點,但沒想到竟是個豪邁的人,心中也有些高興:“正是!”

蘇晚真的累瞭。

她揮揮手:“行行行,你們喝你們的,我吃我的。”

說罷,自暴自棄的端著碗開始幹飯。

然後看著這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瞭起來。

溫如言現在還不是書中那個遭逢巨變後整個人都陰沉狡詐的男主,從來都沒有“出過社會”的貴公子顯然不是蕭景逸的對手,幾杯酒下肚就和蕭景逸稱兄道弟起來。

在蕭景逸的暗中引導下,更是什麼話都往外說。

溫如言喝得微熏,這才想起來關鍵的事情還沒有透露給蘇晚,於是有些深沉的拍瞭拍蕭景逸的肩膀。

蘇晚眼神落在他拍著蕭景逸肩膀的手,頗有些心驚肉跳。

真怕這暴君反手一劍,溫如言這輩子基本就殘疾瞭。

偏溫如言拍瞭肩膀後,一張臉轉向瞭蘇晚這邊,語重心長的說:“雖、雖然蘇姑娘覺得宮中生活還不錯,但身為朋友,我卻有一個要緊的事情告訴你。”

蘇晚有些疑惑:“什麼事情?”

溫如言這要醉不醉的,能說出什麼話來她也不清楚。

“上次一別,不知怎麼的,我父親在朝堂上受到瞭聖上許多刁難,”溫如言又倒瞭一杯酒,“父親被刁難瞭,回傢便找我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