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作為一個暴君卻一點都不近女色,蘇晚都覺得他是不是有隱疾瞭,但好歹是自傢男人,比起看見他廣開後宮,蘇晚反倒覺得不舉是最好的保護色。

保護什麼,當然是蕭景逸這個男色。

蘇晚想著些有些沒得,卻沒料到蕭景逸拿著長弓的手微微緊握。

她見蕭景逸不回答,心想難道這暴君剛剛隻是試一試她?

現在發現她竟然真的打蛇棍上,所以猶豫瞭?甚至已經開始在想怎麼處置她?

“看在你求孤的份上,孤……也不是不能教你。”

蕭景逸聲音依舊冷淡,但蘇晚卻從中聽出瞭些隱藏得十分深的愉悅。

男人,呵。

蕭景逸看著她的眼神變瞭。

難怪她一點也不怕,原來是對他有那種心思?

他心中輕笑一聲。

原以為自己會厭惡這個女人刻意的接近,但真的意識到她的目的後,蕭景逸卻奇異的發現他心中並沒有什麼反感之意。

就像……隻有她能夠安撫自己躁動的大腦,卻不會讓他陷入更加狂躁的思維中。

這也是為什麼,蕭景逸對蘇晚的容忍度很高。

他能夠很清晰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緩慢的恢複著,這種恢複還並不是一時之間稍縱即逝的。

也是在那個時候,蕭景逸便覺得這個女人他是不會輕易讓她掙脫自己的掌控的。

即便她可能是別人派來的,他又有何懼?

一陣風聲從耳邊刮過,蘇晚隻覺得身後一重,一隻長臂就勢攔在瞭她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