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要我配合到什麼程度?要裝作我們很相愛的樣子嗎?”蘇晚見傅行深不回答,帶著些惡劣性子的說。
傅行深微微驚訝瞭一下,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提議可能並不是個好舉動。
他知道蘇晚說這句話肯定有後招,但還是沒能抵抗住內心的想法,於是輕輕的“嗯”瞭一聲。
“行,誰叫拍戲是我的老本行呢?”蘇晚笑著說,“不就是演演戲而已,對我而言並不難。”
該幫還是要幫,畢竟是自己人。
但狗男人不需要同情。
傅行深見蘇晚面色有些沉,也沉默下來。
他從來都沒有安慰過人,也沒有沖誰服過軟,所以……一時間真的不知道如何反應。
司機準確的把兩人送到瞭傅傢老宅。
這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蘇晚打開車門,下車後繞瞭一圈停在傅行深車窗外。
她伸手拉開車門,看見裡面有些詫異的傅行深,沖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來。
“行深,我扶你下來。”
這一句“行深”落在傅行深耳中,讓他耳朵有些微微發癢。
他喉結滾瞭滾,就著蘇晚的手臂從車中下來。
蘇晚趁機在他耳邊輕聲說:“……傅少現在眼睛還是‘看不見&039;吧?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你。”
冰涼的發絲隨著她微微俯身的動作從臉龐滑落,風一吹便飄蕩在傅行深眼前。
他愣瞭愣,在蘇晚的攙扶下站起身,隨後便聽見蘇晚繼續說:“不過,傅少一定要記得一點,我這樣做直視為瞭幫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