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酒勁兒帶來的勇氣沒有消散,傅行深繼續說:“……蘇晚,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蘇晚隻覺得手心有些微微發抖。

她看瞭一眼傅行深,張瞭張口,最後問道:“你還記得……在夢裡的時候,你叫什麼名字嗎?”

“樓清澤。”

傅行深微微開口。

“我記得的,便是這個名字。”

蘇晚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如果說之前傅行深的否認讓她覺得忐忑和失落,那現在傅行深的話卻又讓她陷入瞭一種將要觸碰到真相卻又因為這真相太過匪夷所思鎖造成的震撼。

她張瞭張口,看瞭一眼手中的酒杯,直接一口悶瞭。

因為喝得有些急,鮮紅的酒液從她嘴角落下來,被她有些狼狽的擦幹凈。

“你……還記得什麼?”蘇晚穩定瞭一些心神,努力問道。

傅行深見她反應巨大,心中的憂慮被暫且壓制下來。

“我記得的東西不太多,隻知道,本來他要死瞭,卻又活瞭,但卻失去瞭一件重要的東西……”傅行深杯子裡的酒也快見底,他晃瞭晃杯子,自己給自己倒瞭一杯。

“什麼東西?”蘇晚見他的動作卻沒有阻止。

她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不知道應該面對傅行深。

“有一個人接近瞭夢中的我,治療瞭夢中的我後卻又消失得幹幹凈凈……”傅行深嘲弄的一笑,眼眸微瞇,身上竟帶著些自厭,“也是……我可能並不值得她留下來。”

蘇晚聽的心驚肉跳。

怎麼回事?系統不是說有和她一樣的傀儡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