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一聲,沖著蘇晚的方向輕聲說:“這麼說來,晚晚比較喜歡我這種類型?”
蘇晚微微一愣,隻當傅行深是在演戲,於是頓時演技上線,有些親昵的挽著他的手臂說:“傅少有錢有顏,誰不喜歡?”
“說得不錯,”他語氣帶著些沉穩,“比起傅言,我確實資産頗豐。”
傅言被傅行深這話傷到,眼眸中全是怒火,連努力維持出來的表面“和平”都做不到。
“你不過是繼承瞭傅氏,若把你的身份和我對調,你以為我做不到?”
“你的一切都是傅傢的!現在倒要叫爸爸對你卑躬屈膝,你眼裡還有這個傢嗎?”
傅行深一聽到“傢”這個字,臉色便沉瞭下來。
他好像脾氣太好瞭一點。
傅行深站起身,眼睛落在傅言臉上。
他那雙看似無神的眼睛讓傅言不敢直視。
蘇晚見他站起來,覺得他眼睛不太方便,便跟著站起來,挽住傅行深的手臂,眼神淡淡的看著傅言:“傅言少爺說這句話,就連我都要笑出來瞭,人的臉皮有時候真的很厚呢。”
“你說什麼呢?!”傅言一向以傅傢人為自豪,聽見蘇晚這暗中嘲諷的言論,火氣更甚。
“明眼人都知道,傅氏集團當初可真的要破産瞭,是傅少一個人撐起來的,怎麼?這時候全都忘瞭?”蘇晚就算不知道傅傢內部秘辛,對於這些大衆知道的新聞也是有所耳聞,這話一說出來,傅言果然臉更紅瞭。
“傅少就是脾氣太好瞭,才讓你在這裡大放厥詞,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繼承公司就能和傅少一樣吧?”
蘇晚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見傅言一副沉不住氣的樣子,心中竟覺得極為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