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他的父親讓他回傢參加宴會,想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他現在雖然腳能走,但時間也不宜過長。

又加上眼睛也看不見,如果真的去瞭,想一想就覺得有些……可憐?

蘇晚看瞭一眼傅行深,見他臉色而有些許失落,“強顏歡笑”的樣子讓她再次皺瞭皺眉。

她想瞭想,說:“如果傅少不介意我跟著去給你丟臉,那我就陪傅少一起去吧。”

“真的嗎?”傅行深突然擡頭看著她,那雙無神的眼睛都彷佛迸發出瞭別樣的神采。

蘇晚被他“看”得有些許不自在。

但還是點瞭點頭:“……嗯。”

傅行深顯得有些高興,他嘴角微微彎瞭彎,這才說:“……那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件禮服。”

“行。”既然答應瞭,蘇晚也沒必要那麼矯情。

蘇晚拿到那條禮服裙的時候是第二天。

也不知道傅行深從哪裡知道的尺寸,這條有些低調的黑色禮服裙完美的貼合瞭她的身材。

她自從在傅傢工作之後,除瞭在小世界,已經很久都沒有穿過禮服裙瞭。

這時候換上,竟然有些不太自在。

蘇晚蹬上高跟鞋,走到臥室的穿衣鏡前,細細的打量自己。

她臉上的傷痕其實已經好瞭很多,現在即便走出去也隻是讓人側目一下,並不會嚇到旁人。

甚至於說,隻要把臉側的頭發垂下來,便不太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