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百姓口中的風向也立馬變瞭。
不是說什麼樓清澤想要謀朝篡位,而是說一切都是誤會,原來樓大人是因為找到瞭前朝遺寶,所以才這麼久都沒有返京,一返京就把所有找到的財富都拱手上繳給瞭國庫。
至於敬王,敬王在此次事件中又神隱瞭。
說是不知道樓清澤竟然是為辦這件事才出現在秦山,讓他誤會樓清澤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兩人才短暫的交瞭手,導致樓清澤重傷。
敬王這個說法雖然站不住腳,但壓不住他在朝堂上也有一衆支持者,新帝雖是站在樓清澤這一方,終究隻能罰敬王一年俸祿。
對於樓清澤這個功臣,新帝大手一揮,流水似的賞賜便入瞭樓府。
樓清澤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樓府的時候腳步一擡便去瞭蘇晚的房間。
豈料推開門時便看見蘇晚正拿著一隻禦賜的翡翠鐲子對著燈光仔細查看著,嘴裡還不由自主的說著什麼“一看就是好東西”、“放我們那裡沒個幾千萬拿不下來”、“可惜不能帶回去”……
因為看得太過認真,就連樓清澤進屋她都沒有發現。
“這麼喜歡?”
蘇晚正看得起勁兒,冷不丁一個聲音冒出來差點讓她砸瞭手中的鐲子。
她一慌,手緊緊的護著鐲子,見沒事兒這才拍瞭拍胸口,擡眼看著來人:“嚇死我瞭!要是掉地上摔瞭怎麼辦?!”
樓清澤在她對面坐下:“摔便摔瞭,你若是喜歡,庫房還有許多。”
蘇晚一愣,把手中的鐲子放在瞭托盤中。
“夫君,你這次進宮,還好嗎?我見下人們都被放瞭回來,便知道問題應該不大。”
樓清澤微微頷首:“沒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