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必報、濫殺無辜、罪惡滔天、無惡不作、喪盡天良、窮兇極惡、為所欲為……”
看著樓清澤的臉越來越黑,蘇晚停下瞭腦海中不斷翻騰著的反派形容詞。
“如果你是我,你會選擇跳火坑嗎?”
“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約’,我父母便不能隨意退親,更何況你可是當朝重臣,手眼通天,我能夠反抗的方式不久隻有一個跳湖瞭嗎?”
蘇晚見他認真聽著,繼續說:“但從湖裡被人救出來後,大概是生死之間有瞭點頓悟,讓我覺得……我連死都不怕瞭,為什麼還要怕一個人。”
樓清澤擡眸看瞭她一眼,似乎在斟酌她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我覺得你並不是傳言中那樣的人,比起從別人口中聽到一個人的評價,我更喜歡自己看,”蘇晚摸瞭摸手上被樓清澤已經擦好藥的傷口,“所以我才會提議……和你湊合著過日子。”
蘇晚擡起頭看著他:“現在你清楚瞭嗎?”
見樓清澤還是不說話,蘇晚眼眸轉瞭轉,又道:“至於敬王,你覺得我會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男人?”
樓清澤睫毛微微顫瞭顫:“他在世人口中,一直是個君子……”
“就他?還君子?”蘇晚一臉“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看著樓清澤。
“先不說他不喜歡馮嫵還吊著她,就說他對蘇皎皎,我覺得也不一定是真心,這樣兩面三刀、水性楊花的男人,我可不會要。”
“世人都說他面容英俊,儀表堂堂……”樓清澤輕聲說。
“夫君你難道不照鏡子的嗎?”蘇晚快要聽不下去瞭,直接打斷瞭樓清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