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揉瞭揉腦袋,低頭看瞭一眼手上挎著的她自己編織的藤條籃子:“所以敬王的事情徹底敗露瞭?”
“並不,”蕭策搖搖頭,這才道,“敬王隻說當時派人是去保護馮嫵和蘇皎皎,並沒想到真的會發生這種事,主子的人馬也被軍師解釋為為瞭保護夫人……”
“所以……”
蘇晚一愣,這都可以?
不過想想也解釋得通。
她可不就是樓清澤明媒正娶的夫人?馮嫵和蘇皎皎可不就是敬王未過門的側妃和正妃?!
“所以怎麼瞭?”蘇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事兒怎麼接下去,目光有些懇切的看著蕭策。
蕭策被蘇晚一雙好奇的眼睛看著,有些不安的動瞭動手指。
隨即,樓清澤輕咳一聲,吸引瞭蘇晚的註意力。
“怎麼還在咳嗽?你不是說這個草藥已經治得七七八八瞭嗎?”蘇晚皺眉看著他。
卻見樓輕則狀似不經意的看瞭一眼蕭策,這才說:“我想,敬王定是找瞭個替罪羔羊。”
“替罪羔羊?”蘇晚開始回憶整本書,這一段有這個劇情嗎?
“離凈慈寺不遠,最近有馬匪出沒,之前便有百姓被馬匪所殺,栽在他們頭上誰也說不出個錯。”樓清澤看著蘇晚的眼睛,緩緩說。
等等,馬匪?
原書中的蘇晚意不就是在流放過程中死於馬匪之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