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澤並不想喝藥。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喝這藥也不能治療他所中之毒。
他剛想拒絕,便聽見蘇晚又說:“夫君若是真的不想喝藥,那不妨我們談一談之前的提議?”
樓清澤當然知道蘇晚想要談論什麼,不過就是之前所說的“湊合湊合”。
他眼眸微閃,幹脆利落的伸出手端起案上的藥碗,隨後一口便喝瞭個幹凈。
蘇晚看著他微微仰頭,喉結因吞咽藥水的緣故不斷滾動,不由得眼神一暗。
“咔噠”一聲,空碗被他放在瞭桌面上。
“滿意瞭?”他聲音低沉,帶著些大雨之後的涼意。
蘇晚搖搖頭:“不滿意呢。”
“那你還想怎樣?”
蘇晚走到他跟前,手指在他胸前點瞭點,看見他因為感受到疼痛微微皺眉的神情,直言道:“夫君這幾天是在躲我?”
樓清澤往後退瞭一小步,蘇晚的指尖頓時一空。
“那天在獄中沒有嚇住我,所以才躲著我?不願意跟我談一談湊合的事兒?”
蘇晚再次往前邁瞭一步,樓清澤神情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
“你想怎麼樣?”他說。
“我不想怎麼樣,如果夫君現在不願意談‘湊合’的事兒,我也不會勉強,但是夫君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因為蘇晚說暫時不用談“湊合”的事,樓清澤神色一松。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