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澤右手輕輕一揮:“讓她坐。”

柳隨雲連連點頭,飛快地跑出去搬瞭一把同款太師椅並排放在樓清澤旁邊。

蘇晚施施然坐下,轉頭看著樓清澤,淺笑一聲便說:“夫君,我曾經在古書上見過一些比較新奇的刑罰,現在想想剛好用得上呢!”

“哦?”樓清澤語氣淺淡,帶著些探究和玩味,“說來聽聽?”

“夫君這樣抽打和水刑,我看對付這樣的人有些太小兒科瞭,”蘇晚十指纖纖,在扶手上點瞭點,“要說讓嘴硬的人服軟,還是古人比較有創意。”

“單說剝皮一項,便有許多種不同的方法,比如說從後背把皮膚給劃開慢慢剝……但我覺得這方法有些太輕,對付這樣的‘壯士’有些不太夠用。”

“所以,我推薦這樣的方法,簡單一點來說,便是把人直接埋在土裡,隻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再用刀在腦袋頂劃個十字傷口,往裡面灌水銀下去,據說水銀會把肌肉和皮膚拉扯開,埋在土裡的人在痛苦中劇烈掙紮,激烈一點的,會直接‘光溜溜’的從身體裡跳出來,土裡面就會剩下一張完整的人皮。”

“哐當”一聲。

原來是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行刑的獄卒手中的鞭子直接掉到瞭地上。

柳隨雲一臉恐懼的看著蘇晚。

倒吊著的黑衣人臉色大變,他瞳孔中滿是恐懼之色。

這酷刑聽起來這般殘忍,樓清澤向來又是個心狠手辣的,說不定真的要拿他來試一試!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蘇晚:“……不愧是樓清澤的婆娘,竟然想得出這般惡毒的方法!但我不會屈服的!”

樓清澤聽見蘇晚的“主意”,眼眸中劃過一絲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