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沉著臉便準備讓下人準備馬車直接往蘇府走,卻在剛要出府門的時候看見府前停瞭一輛馬車。

她停下腳步,定睛一看。

樓清澤正被柳隨雲攙扶著走下馬車。

他臉色慘白,此時明顯是強撐著身子,面上甚至還帶著一些灰敗的氣息。

胸前,有血色滲透瞭外層的衣服,但裡面的傷口明顯已經被人處理過,看得到包紮的白色紗佈。

蘇晚心中微動,連忙走上前去:“怎麼回事!”

樓清澤微微垂瞭垂眼眸,正要回答卻低咳瞭兩聲。

“主子,您還是別開口瞭!”柳隨雲面色慌張沖著樓清澤說道,隨後又擡頭看著蘇晚,“夫人,主子遇刺,在宮中雖然已經處理瞭一下傷口,但主子身體仍舊不穩定,我們趕緊進去。”

蘇晚立馬讓開路,憂心忡忡的跟在柳隨雲身後,看著他把人扶到瞭床上躺下。

樓清澤剛躺下便失去瞭意識。

兩人身後一直跟著的禦醫立馬上前查看瞭一下他胸口的傷口有沒有開裂。

等禦醫再次處理瞭一下傷口,開好方子,便直接在樓府住瞭下來。

說是新帝下瞭死令,樓大人傷好才讓人回宮中。

府中很是兵荒馬亂瞭一陣,蘇晚安排好一應事物,這才看著明顯眼睛有些紅的柳隨雲說:“究竟怎麼回事?為什麼夫君遇刺後不在宮中診治,萬一路上傷勢加重怎麼辦?!”

“主子不同意留在宮中,說是於理不合。”柳隨雲當然知道主子為什麼不留在宮中,但這話卻不能對夫人說。

主子所中之毒,在月初的時候便會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