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連你也覺得我要死瞭?”男人的聲音帶著些漫不經心。
青年一愣,迅速單膝跪地:“屬下並無此意!”
樓清澤擡手拿過那隻放在案上的白玉瓶,那玉瓶在他手中竟還沒有他的手白。
“……這些藥若是有用,吃吃倒也無妨,現下也不過是拖延些時日罷瞭,”他說完這話,又把那隻白玉瓶子扔回瞭桌面,道,“煉制這藥也屬實不易,若是無用,便不用再備著瞭。”
“主子!!”青年擡頭看著他,“您不能不顧惜自己的身子!”
他眼神慌亂的思考著樓清澤在乎些什麼東西,但想來想去竟然沒有多少,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想到瞭主人新娶的夫人身上:“您才剛剛大婚,若您出事,夫人該如何自處?”
“蕭策!”樓清澤眼眸如利刃般紮在蕭策身上,“你明知道我為何娶她,這種話以後休得再言!”
蕭策面露懼色,但心中又著實不甘,於是硬著頭皮便說:“不管如何,她都已經嫁給主子瞭,主子難道不知道,您若出事,她將如何自處?”
想要主子死的人那般多,到時候她怕是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
樓清澤自然知道蕭策言中深意。
他冷然一笑:“怎麼?不過是娶瞭一個女子,你竟真心實意把她當作女主人瞭?”
“屬下隻是擔心主子的身子罷瞭。”蕭策悶悶的說。
樓清澤伸出手指彈瞭彈倒在桌面上的白玉瓶,聲音微冷:“一切事物……我自有安排。”
不過是一個寧願跳水也不願意嫁給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