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垂下頭,把自己的手伸出去給他看,語氣軟軟的還帶著些控訴:“……你把我的手抓瞭一上午,都紅瞭。”

顧念看瞭看要哭不哭的嬌兔子,眼神在她發紅的手上看瞭一眼,竟然還看到瞭自己的抓著她時留下的指痕。

他略微覺得有些不自在,又加上這兔子一副很委屈的神情,於是抿瞭抿唇,微不可查的說瞭一句:“……抱歉。”

這就完瞭?

蘇晚收回手,故意說:“顧同學,我覺得你這樣做有些不太好。”

顧念一聽這話,立馬往後一靠,剛剛的那一點歉疚馬上消失不見,立馬變得紈絝瞭不少:“說說,怎麼不好瞭?”

“就、就是不太好,”蘇晚低下頭,摸瞭摸自己微紅的手背。

“腦子笨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顧念想瞭想,又說,“怕別人說閑話?”

蘇晚點點頭。

“不想被別人說閑話的話……”顧念偏頭看著她。

他這個失眠癥看來隻要碰到這隻嬌兔子就能好上不少,他拉拉嬌兔子的手不被人看到還好,要是被人看到,恐怕這嬌兔子又得被人說閑話。

他一個男人,倒是沒什麼,但嬌兔子本來就是個腥風血雨的體質。

顧念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沒有那麼差,在他看來這嬌兔子本質就是個軟糯好欺負的,真不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傳言到底怎麼來的。

想到周祁,他臉上劃過一抹厭惡。

舔瞭舔有些幹澀的嘴角,顧念突然說:“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拉著你的手嗎?”

蘇晚搖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