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你恐怕不太喜歡大場面,所以便請瞭慕華師伯做見證,還有你喜歡的師兄師姐,當個捧場的。”
“你願意嗎?”
蘇晚張瞭張口,輕聲說:“那他呢?”
蘇晚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她好像還沒有辦法把夜淵和沈君寒當作一個人看待。
比如說現在,她難免會想起以前的沈君寒。
“他”自然知道蘇晚口中的人指的是誰。
“蘇晚,”夜淵的表情突然變得沉靜下來,這熟悉的感覺,是沈君寒獨有的,他一雙如同冰雪般的眸子依然微微化開,像冰雪消融的春天般柔情,“你還沒有明白嗎?”
“什麼?”蘇晚愣愣的看著他。
沈君寒笑瞭笑,又帶上瞭些夜淵的狡黠:“他是我,我是他,你應該把我們兩個當作一個人看待。”
“隻不過你比較喜歡他的性格,我便可以時常表現出他的樣子。”
“你以為沈君寒就不是我瞭?”“他”笑瞭笑,臉上神情一變。
沈君寒微微低頭,薄唇在蘇晚耳邊又緩又慢的說:“這幾日……我也很高興。”
“我們早就成瞭一個人,他已然和我不可分割,他的歡喜便是我的歡喜。”
“既如此,又分什麼他和我。”
蘇晚鬧瞭個大紅臉,往後退瞭一步,對突然出現的“沈君寒”有些不太適應。
沈君寒卻一點也不惱,反倒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圈在自己懷裡:“……這樣說,你明白瞭嗎?”
蘇晚這才明白夜淵當時的話。
所以,他們兩個是一個人變成瞭“他”,“他”可以隨意決定誰的性格上線?
啊,真會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