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被猴急的夜淵吻得有些頭昏腦脹,隨後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夜淵死死壓住。

蘇晚開始掙紮:“等等……”

“我才不要等瞭!”夜淵惡狠狠的咬瞭一口,“有這麼為難蛇的嗎?”

“晚晚,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

神他媽很好欺負!這時候被欺負的人是誰啊!

蘇晚欲哭無淚,腦子中還在不停想著夜淵說的什麼人格,什麼融合,什麼她比較喜歡他這個性格,越想腦子越暈。

這真不是她會做的題。

但因為夜淵的主動,這會兒治愈值倒是噌噌噌往上漲瞭不少。

夜淵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右手一揮,房間的門口便被他下瞭一道禁制,他扶著蘇晚的腰肢,嗓音低沉的說:“放心,我已經下瞭禁制,他們都進不來。”

蘇晚:你動作倒是挺快的啊!

要死瞭!夜淵的腦子到底怎麼長得?

偏偏她又對他拒絕不瞭,就離譜!

蘇晚感到夜淵的皮膚涼涼的,她身上倒是有些燙,於是有些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低溫有低溫的好,不管什麼時候都覺得他身上幹幹凈凈冰冰涼涼的,像是果凍一般的觸感。

青絲帳被放瞭下來。

微風吹過,月光寒涼,一人一蛇交頸而眠。

第二日一早,蘇晚一把推開纏在她身上跟條蛇似的夜淵,夜淵睡得正香,察覺到她的動作後又纏著她不放。

“再睡一會兒吧……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