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不管是沈君寒還是夜淵都會帶著秘密繼續隱瞞下去。
沈君寒沒想到這裡說瞭那麼多話,蘇晚竟然一點怪異的神色都沒有,似乎他剛剛不過說瞭一件無傷大雅的事情,難道是沒有聽清?
沈君寒目光微愣,隨後順著蘇晚的問話說瞭下去。
“你不覺得……我的身份有些……奇怪?”
蘇晚在水裡無意識地擺瞭擺尾巴,掀起陣陣水花。
她是真的覺得沈君寒還有夜淵的顧忌不算什麼,但在這個修真世界,恐怕血脈之說和妖獸可能就是人修之間默認的通病,倒是讓她覺得有幾分魔怔。
“其實我確實猜到瞭一點,不過師父,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覺得奇怪呢?”
蘇晚頓瞭頓,繼續說:“我和你不是一樣嗎?隻不過……我沒有想到夜淵竟然是被師父剝離的妖獸血脈形成的。”
她確實沒有猜到這一點,隻是覺得夜淵可能會是他的分身之類。
沈君寒對自己可真是會下狠手。
親手剝離血脈,說得輕松,但肯定是極疼的。
她的聲音帶著些柔軟,似是想要打消沈君寒所有負面的想法:“我隻知道師父待我好,其他人的目光我一點都不在意。”
“但是師父,你是覺得……妖獸血脈,很難以啓齒嗎?不然為什麼要那樣做?”
沈君寒被蘇晚如此直白的提問問得有些拘謹。
在蘇晚身上,他在意的東西好像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