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峰禁地。
沈君寒沿著青石臺階往上走去。
那是一處淩霄劍宗處罰內門弟子的陣法。
他垂眸站在陣法前,冷聲道:“弟子沈君寒,因犯門規,自來請罰。”
話音剛落,陣法瞬間運轉起來,無數玄妙的字符散發著淡淡金光緊密相連,互相牽扯。
沈君寒擡腳走瞭上去。
隨即,他手腕腳腕全被鏈條緊緊捆住。
一道金色的鞭影從他背後隱隱出現,發出一聲氣音,抽在他背上。
沈君寒神色未變,臉色卻白瞭一瞬。
背後的衣服直接撕裂,露出流著鮮血的淋漓傷口。
他微微閉瞭閉眼。
身後的金色長鞭毫不留情,抽在他身上的聲音沉悶又令人牙酸。
沈君寒臉色越發白。
他眼眸微垂,墨色的長發都沾染瞭不少鮮血。
後背的衣服已經被連續的鞭子抽得一片完好的地方都沒有,皮膚上,滿是縱橫的鞭痕。
血肉翻滾,鮮血順著他的後背往下蜿蜒,落在地上,像紅梅落在雪地般顯眼。
與此同時,纏在蘇晚手腕上的夜淵也承受著突如其來的疼痛。
但夜淵清楚,能夠是傷害沈君寒的人太少,聯想到之前他當著那麼多人修的面說的“自罰”,夜淵強行忍住悶哼,但隨著鞭擊越來越疼,他的身體顯然不能繼續圈在蘇晚的手腕上。
他忍著自後背而來的劇痛,從蘇晚手腕上顫顫巍巍退瞭下來,直接盤成一圈。
蘇晚正在運行小周天,未曾察覺到夜淵的不對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