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沈君寒知道的秘密多,沈君寒不就是個師父嗎?難道還想棒打鴛鴦不成?

讓他放棄好不容易遇見的人,怎麼可能?

這麼多年瞭,隻有她、唯有她,從來不用異樣的眼光看他,雖然有些容易生氣,但他就是喜歡。

沈君寒……也不見得對晚晚無動於衷,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附身在他神識中。

他就不信瞭,沈君寒不願意的事情有人能逼著他做!難道他就不能強行切斷聯系嗎?

說到底,就是不想而已。

“合不合適不是你說瞭算,是晚晚說瞭算,”夜淵看著沈君寒的眼神有些憐憫,“沈君寒,我以前隻當你是懦夫,現在卻覺得你有點可憐。”

沈君寒眼神不善,渾身氣勢一變,從身上蔓延開的威壓全部都傾倒在夜淵身上。

夜淵肌肉緊繃瞭一瞬,調整好呼吸後艱難的說:“怎麼?說不過我就想動手?你心虛瞭?”

“夜淵,你和她沒有可能,不要執迷不悟。”沈君寒身上的氣息壓抑且狂躁。

夜淵嗤笑一聲:“你說沒可能就沒可能?我偏說有可能。”

沈君寒眉頭緊皺。

夜淵又道:“你連你自己本身都無法正視,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

天霜劍如流光般出現在沈君寒手中,他提劍對準夜淵。

夜淵卻一臉不在乎,直視著他的目光有些赤裸的嘲諷:“這還真是你的一貫作風。”

沈君寒手中的劍抖瞭抖。

他眼神複雜的看瞭一眼夜淵,嘴唇動瞭動,最終收回瞭劍。

隨即邁開腳步,從夜淵身邊走過。

他身上還滴著水,卻並沒有用法術弄幹的想法,經過夜淵時,竟然讓夜淵感到一絲寒氣。

沈君寒在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