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晚上經歷這麼多的事情,不愧是處處都是坑的修真界。

她調整瞭一下自己的姿勢,把尾巴當作抱枕直接睡瞭過去。

治愈值緩慢的跳動著,蘇晚已經累得不想再繼續看下去。

在巨大的黑色邊,蘇晚的身影顯得那般小,但一人一蛇,此時卻顯得極為和諧。

天光逐漸大亮。

夜淵如排山倒海般散發著劇痛的內府好像彙入瞭涓涓細流。

他甩瞭甩有些沉悶的腦袋,意識漸漸蘇醒。

突然,他察覺有些不對勁。

從尾巴上傳來的溫潤觸感有些陌生和熟悉。

他移動瞭一下自己巨大的腦袋,偏頭一看,發現蘇晚正靠在他的身體上睡瞭過去,自己的尾巴尖卻被她抱得死死的,夜淵甚至感受得到蘇晚懷中柔嫩的觸感和從她微微張開的唇中散發的暖氣。

內府的疼痛已經降低瞭很多。

他正準備移動自己的尾巴把蘇晚甩開,卻又看到瞭自己身上已經被包紮好瞭的傷口。

難道……是她照顧瞭他一晚上?

腦海中漸漸回想起昏迷時身上傷口處冰冰涼涼的感覺,嘴裡還殘留著靈藥的一絲冰潔的氣息。

夜淵忍瞭忍,最終還是沒有動,任由蘇晚抱著他的尾巴睡得香甜。

他想……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討厭,至少她沒有落井下石除掉他,而是真的……很喜歡他的尾巴?

夜淵不覺得會有誰真的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