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寒神色一凜,白色的衣袍無風自動。
與夜淵的黑袍分割成兩個世界。
他沒有再說什麼,手中的本命劍卻發出嗡嗡聲,隨著輕顫,他手腕微微一轉,身法頓時變得更加詭秘莫測。
夜淵本就沒有恢複完全,根本不是沈君寒的對手。
何況與他一般,沈君寒對他的弱點如數傢珍。
夜淵揮舞著巨大的尾巴反擊。
但很快,便感到蛇尾傳來一陣巨大的疼痛。
他凝眸一看,沈君寒的劍竟然把他的蛇尾死死地釘在瞭地上。
劍尖刺破他那微不可察的半月形傷口。
那是之前他給瞭蘇晚一塊鱗片,扯下鱗片後形成的傷口,上面未成型的鱗片十分脆弱。
沈君寒倒是眼尖。
夜淵忍著翻滾的劇痛,直接揮動尾巴,沈君寒的本命劍不知怎麼的,竟然自動從他尾巴上松動。
沈君寒看著自己本命劍的眼神有些冷。
那把劍頓時顫瞭顫,不敢再妄自行動。
沈君寒沒有再用劍,那把劍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沒入瞭他的體內。
他掌心微動,看著倒在地上吐瞭一口鮮血,依舊固執看著他的夜淵,毫不留情的打出一個結印。
沈君寒身前瞬間懸浮出一個帶著藍色微光的複雜圖案,他手一揮,那圖案瞬間打到瞭夜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