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看瞭一眼近在咫尺的蛇尾。
手比大腦反應得還快,直接就抓著夜淵的尾巴摸瞭摸。
依舊是那般如冷玉般的觸感。
與此同時,腦海中久久不動的治愈值終於從01變成瞭1。
蘇晚差點就熱淚盈眶瞭!
終於找到方法瞭同志們!
然後下一瞬,她手中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見。
因為沒有瞭支撐物,蘇晚尾巴一軟便倒在瞭地上。
“嘶——”她忍不住揉瞭揉自己的魚屁股。
然後便聽見夜淵的聲音有些冷酷的響起——
“我倒是小瞧你瞭。”他微微瞇瞭瞇眼,尾巴在身後不斷甩動。
蘇晚啞口無言。
不就是想確定一下嗎?
她這可是為瞭他好!
誰願意摸瞭!
蘇晚哼瞭一聲,直接坐在瞭地上。
“就這麼喜歡我的尾巴?”夜淵又說。
蘇晚一頭霧水的看著有些自得的夜淵。
“要摸也可以。”
他聲音裡面帶著些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妥協和輕快:“但要看我心情。”
不知道為什麼,蘇晚剛剛摸到他的尾巴,他雖然覺得有些敏感,但飽受撕裂之痛的內府竟感覺松快瞭些,就連敏感的蛇尾都覺得有些舒適。
難道女人的手就這麼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