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些難言的隱痛,失明的痛苦,都無法令他有絲毫動搖。

他皺著眉,艱難地從床上撐起身體,右手卻輕輕的放在瞭自己的胸膛上。

掌下的心髒有規律地跳動著。

但為什麼……會那麼疼呢?

夢裡那來自心髒的巨大隱痛如蝕骨般深刻。

那一聲聲嬌氣般喊著“陸西祠”的人究竟是誰?

畫面模糊得如同隔瞭一層水霧,隱隱綽綽地讓人無法看清也毫無頭緒。

他隻朦朧的記得……

他在裡面近乎絕望又強行迷惑自己的瘋狂。

那個在夢境中出現的女人,她身上柔軟的觸感、渾身的馨香,仿佛刻在他骨頭裡一般,熟悉得到瞭他都無法忽視的地步。

傅行深萬年不變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第二天,他直接派人去尋找一個名叫“陸西祠”的人。

這個世界這麼大,很快便找到瞭不少同名同姓的男人。

但不用看,傅行深便知道這些人並不是自己要找的。

他有時候甚至會覺得,那個名叫陸西祠的男人其實就是他自己。

那……那個女人呢?

她究竟是誰?

為什麼……他有一種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她的感覺?

“傅少,新招聘的專業護理您要親自去看看嗎?”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