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陸西祠回到陸宅,傭人們都很自覺的避開他的軌跡,安安分分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也就隻有福伯能跟陸西祠說得上兩句話。

但今天,傭人房裡卻有些熱鬧。

“欸,今天陸總回來你們看到瞭嗎?”

“什麼?看到瞭什麼?陸總能有什麼大新聞,我都不敢湊上去。”

“陸總臉上有女人的唇印!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有女主人瞭?”

“真的?你沒有看錯?陸總不是最不喜歡女人近身嗎?咱們女員工都不敢多看一眼陸總。”

“真的真的!小張剛剛送咖啡上去,剛下來就跟我們說瞭!確確實實有個唇印!就在左臉上!”

“天!那可真的是破天荒瞭!”

“就是不知道那個敢親陸總的女人究竟是誰?膽子可真大啊!”

被議論的正主正一臉嚴肅地坐在書房辦公,手上的咖啡溫度正好,陸西祠淺淺地喝瞭一口,放下時在桌上響起輕微的“咔嚓”聲。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陸西祠翻看文件,頭也不擡,這時候能來敲門的,除瞭管傢福伯之外沒有其他人選。

管傢開門進來,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陸總,這是顧傢晚宴的帖子,顧傢傢主顧雲庭送來的,說是為瞭慶祝妹妹十八歲舉辦的成年禮,您要去嗎?”

“福伯,這種浪費時間的晚宴邀請,以後就不必遞上來瞭。”陸西祠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