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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個富婆,去年,我發現瞭她的秘密,然後以替她保守秘密為條件,拿到瞭一些生活費。”

他這話說得隱晦,但烏時聽懂瞭,翻譯成人話就是:他無意中抓到瞭某人的把柄並以此勒索她。

烏時點頭問:“這人是你的客人?叫什麼名字?”

“不是我的客人,是我前室友的。叫什麼名字……”他費力回憶瞭一會兒,搖搖頭,“來我們這兒玩很少會用真名,我隻知道室友喊她董姐。”

“你室友呢?把他叫來,我們向他瞭解一下情況。”烏時問。

周鈺聞言臉色陡變,半晌才道:“我室友被董姐弄死瞭。”

她挑眉問:“玩死?這就是你說的秘密?”

周鈺垂瞭頭:“對。我室友說她玩的花,我就偷偷跟在他們後面……本來隻是想看點香豔畫面,沒想到竟眼睜睜看著她磕瞭藥玩過火,把他勒死瞭。”

“我本來想立刻報警的,但是她發現瞭我,跟我說她在警局有認識的人,我報警也沒用。還說她會給他傢裡人巨額賠償,再給我一筆封口費。我就妥協瞭。”似乎怕被人誤會,他又趕緊補充,“他以前跟我說過,他傢裡很窮。我也是希望他傢裡人能因此過的寬裕些……我想他也是這麼希望的……”

烏時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繼續問:“有人死瞭警察沒來調查嗎?”

“警察根本不知道有人死瞭。董姐讓我把他的屍體扔到西邊河裡去,又讓我以他的名義給傢裡人郵瞭一筆錢,並帶話給他們說我室友犯瞭事兒要躲一陣,讓傢人別找他。至於俱樂部這邊,本來人員流動就大,老板見他突然不見瞭,也隻是慶幸他走得時候沒有來要最後半個月的工資。除瞭我倆,根本沒人知道他已經死瞭……”

白文旭雖然傢境貧困,卻沒怎麼接觸過社會的陰暗面,聽到這兒心裡不由升起一陣惡寒。

他向烏時耳語說自己出去透透氣,提前回到瞭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