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旭聽瞭這話,斂瞭笑容,沉默瞭一會,走到她身前探身輕輕抱瞭她一下,輕語道:“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往事啊。你做警察做得太好,好到我總覺得你生來就是烏隊瞭。這一路走來一定也有諸多不易。你真的很棒。”
烏時從沒跟人說過自己的身世,她偶爾也會想如果她有一天說出這些事,對方可能是什麼樣的反應。
是震驚嫌棄,還是憐憫安撫。
然而白文旭兩者都沒有,他甚至沒有在意她關於身世的坦白。似乎在他的意識裡,她是不是私生子都無關緊張,重要的是她曾經有過怎樣的夢,又是如何一路走到瞭現在。
獨行慣瞭,這種柔軟的鼓勵和安慰燙得她兩頰有些紅溫。
她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鐘,生硬地轉移瞭話題:“王福生的案子是今晚9點半後發生的。現在還有將近五個小時,我先去警局部署一下行動。你早休息,不用等我。”
她說著跑出門去。
根據上一世的記憶,烏時提前在樂都小區周邊商圈部署瞭大量便衣警察。
九點十五分左右,一個背著長條形箱包的男子進入到瞭警方視野。
他徑直走進側面樓道間,在二樓和三樓之間的平臺停住,從包裡取出瞭一把步槍,開始熟練組裝。
為瞭防止他不承認犯罪事實,藏在暗處的警察一直看著他將步槍上膛並瞄準瞭王福生傢的方向,才終於一擁而上將他摁到在地。
犯人名叫仇思翼,很巧,他也是省射擊隊的一名隊員,與常洋是隊友。
奇怪的是,經調查,他與王福生卻並沒有什麼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