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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制住犯人的掙紮後,她將他送到救護車上處理的傷口,確保犯人生命安全後,又將他交給瞭同事押回所裡。

等她得空回到車裡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瞭。

“剛才哭瞭?”烏時一邊問一邊從兜裡拿出手銬鑰匙。

“沒有。”白文旭表情冷極瞭,語氣也是從沒有過的冷淡。

小狗也有生氣的時候。她一邊想著,一邊探身為他解開手銬。

收回手銬,她發現上面有幾塊不易覺察的血跡。

“手腕割破瞭?”她蹙眉問。

“沒有。”白文旭仍舊一副冷淡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把右手往背後藏瞭藏。

烏時幹脆下車,轉到副駕駛打開瞭車門,伸手拉住他的右臂,試圖從背後將他右手拉出來看個究竟。

白文旭力氣其實挺大的,但烏時力氣不弱於他,再加上他手腕一陣陣生疼,很快便敗下陣來,乖乖將手腕擡到烏時面前。

看著他手腕被割出的傷口,烏時眉頭擰得老高。

好幾處傷口肉皮都向外翻出,甚至有一處深可見骨。

“跟我來。”她將他從車上拉出來,帶他上瞭那輛還沒走的救護車上。

消毒包紮時,白文旭疼地齜牙咧嘴的,烏時在一旁看得無語。

“這麼怕疼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她嗔怪道。

白文旭不必再遮掩傷口,又恢複瞭往日溫和的樣子,嘿嘿笑著撓瞭撓頭道:“我擔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