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前還敢劫囚車,你腦袋不想要瞭吧。”
周謹聿揚唇,牽著馬往外走,無所謂道:“劫就劫嘍,能把我怎樣?”
羽涼望著遠去的那道背影,心中不禁感嘆:“真是狂妄啊。”
……
夜間,參加完接風宴的周謹聿拎著從酒樓裡打包的飯菜回到瞭偏宅。宅裡一片漆黑,空無一人。
他點上燈,隻見桌上安靜的躺著一張紙。他舉著,湊近燭火,紙上的字體雋秀,寫到:
“人生亦有命,我自有去處。今君義出手,他日定相報。”
周謹聿無奈地勾著唇角,又將那紙條反複看瞭幾遍之後,才將其小心收好,壓到硯臺之下。
……
不覺間,已是六月。
這天,周謹聿被張思源拉著去秀紅閣喝花酒。他百般推辭,卻還是被硬生生地拽瞭進去。
聽聞秀紅閣的曲頭牌在今夜出場彈奏,許多富傢子弟都慕名而來,票價一時間飛升。
有人不惜花費高於原票十倍的價格,從他人手中收購,可謂是一曲難求。
張思源知道周謹聿向來不喜煙花柳巷之地。進去前便和他打瞭保票,隻聽曲喝酒,不幹旁事。
二人進去後,隨便找瞭個地方坐下,問小二要瞭兩壇陳酒和幾盤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