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一旦有瞭感情,動瞭心。
就窩囊的不行。
當時他躺在樹就該往下一翻,砸進她的院裡,然後栽在地上不起來,任憑誰來叫都不好使,撒潑打滾,她一定會心疼自己,然後把那個臭小子晾在一邊。
他是快瘋瞭。院內的笑聲愈發擾耳。周作知悶著火,推開門便想進去。
不料,門縫裡突然傳出她的聲音。
周作知動作一滯。
“滾啊,我喜歡狗也不會喜歡他。平日裡就仗著自己有幾個本事,目中無人,行為粗魯。整日擺著張臭臉,就跟誰欠他錢一樣……我說瞭,我喜歡溫柔的體貼的……”
“……”
周作知胸內悶的那團火,猛的被這幾句話澆滅,他心底抽痛,耳朵一陣白鳴。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他隻知道,他狼狽極瞭。
……
十五分鐘前。
院內的元鎮打瞭個噴嚏:“行瞭,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隻可憐我那兄弟,又要飽受單戀之苦瞭。”
趙何不知道怎麼接這話,便端起碗,抿瞭口酒。她和黃石堅隻接觸過寥寥數次。
“對瞭。”元鎮敲敲桌子,“你可要離那個誰……嘶…哦對,離那個方乾遠一點。他情場走慣瞭的,留言心不動,腹中之語也不可信得半分。”
“你覺得我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