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琰耀在周作知那吃瞭癟,便把火力集中到趙何身上。
“師妹~你實話實話,以我的姿色,拿下劍宗那幫臭小子,是不是輕輕松松”
趙何連忙收住笑,認真點頭:“對,以蕭師兄的絕色,去怡紅院當頭牌都不在話下!”
“就是嘛!”
哎好像哪裡不對。
趙何撓撓臉,又撇過頭去瞭。
周作知和蕭琰耀的頭發,都是她給紮的。半個小時前,周作知和蕭琰耀還在爭論夜間之行,衣裝和外形,哪個更重要。
“穿來穿去不就那麼幾身,又整不出啥新花樣。”
“你還想要新花樣?你還想怎麼樣。別老整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不不不,那樣可以迷惑敵人。”
“好好穿衣服,你光著屁股,不認你認誰,等第二天從宮裡傳出來,說半夜有個光著屁股的淫賊到處瞎逛?”
“”
“我沒打算光屁股,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我就是打個比方,穿來穿去是就那麼幾身,那你外形還能怎麼變,男扮女裝?身高體壯,一身健子肉七尺花姑娘”
“……”蕭琰耀選擇閉麥,而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趙何卻突然靈機一動,憑借自己那張巧舌如簧的嘴和高超的紮頭技術。成功俘獲瞭他們的芳心。
於是,遠遠望去,月黑風高下,一身形瘦挑的黑色身影和兩個紮著雙馬尾的“七尺姑娘”漸漸的消失在瞭黑夜之中。
故曰:
衣隱於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