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說我沒教化,那就沒有好瞭。
吾蠻夷也,誰跟你講道理啊。
這些南朝士大夫,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絕對沒有冤枉的。
蕭映知道圍城非一日之功,他可已經等不及瞭,早就在外城和馳援的幾支軍馬都有作戰。
不過,真刀真槍打起來非但一點兒沒讓他痛快,還更憋屈瞭。
實在是因為各路援軍心志各異,為瞭堵住旁人口舌,因此假意出兵小小交戰一番,隨即按兵不動,坐觀成敗。
人傢是圍城打援,這裡倒好、根本沒援。
木蘭說:“你也不必如此著急,反容易著瞭他們的套。”
他此時倒是難得想起崔顯的好處來瞭,若他在此,也不用自己聽那群勞什子的廢話,當場也能寫出一篇檄文來。
“不過檄文而已。”
蕭映武的沒處發揮,正好就文的上。
他從小隻想當個尊貴的王爺,無事之時開開茶會、極盡人間風雅之事,哪知道後面真的要舞刀弄槍、風裡來雨裡去。
世事滄桑,不過如此瞭。
當場就讓人拿瞭筆墨過來,略加思索,直接靠著戰馬就寫起來。
木蘭笑著說:“還真是思如泉湧、一揮而就、倚馬可待。”
要說,寫這檄文,最要緊的是真情實感、言之有物,而非雕琢文字。
對蕭映而言,可以說是毫無技巧、全是感情。
——長江天險,二曹所嘆,吾一葦航之,日明氣凈。自非天人允協,何能如是!
她看過之後,點頭:“我再給你加一句。”
既是穿越的,沒有不做文抄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