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一片瓜,可是勾起瞭她遙遠的回憶。
蕭映吃瞭一口說:“還行。”
說著掏錢給瞭那瓜少。
木蘭假意伸手攔住:“願賭服輸、你給錢做什麼。”
“小本生意不容易,就別跟他們開玩笑瞭。”
那瓜少真是能屈能伸,立刻一把接過錢,握住蕭映的手說:“多謝少爺。”
木蘭微微一笑,她倒不是真的不想給錢,不過是打趣兩句而已。
她也不差這幾個錢,蕭映也不差,但這些錢對於他們可是很重要的。
不管是木蘭還是蕭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輕松快樂的時候瞭。
這段時間他們真的都挺累的,雖然說他們也做成瞭很多人幾輩子也不能完成的事情,但也承擔瞭巨大的風險,還有各種心機算計。
有別人算計他們的,有他們算計別人的,還有他們互相算計的。
也許隻有此時此刻,他們沒有帶著身上的枷鎖和身份,才能這樣簡單的同人說笑吧。
夏日城外微風,不甜的瓜,輕松的笑,一切都還挺美好的。
直到那一柄刀突然從身後刺進瞭木蘭的身體。
刀刃刺透血肉,那感覺太熟悉不過瞭。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她立刻跳開,手已經握住瞭腰間的短刀、朝身後直劈過去。
生活就像一面鏡子,突然就碎瞭、四分五裂。
“你們——你們竟然——”
剛剛一臉純真的兩個瓜少,也從驢車下面抽出兩把長刀,直接刺向蕭映。
木蘭感覺整個人一陣眩暈,大意瞭,終究還是大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