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我這個身份,從來不敢輕易於女子談什麼情愛。”
老天留他一條小命,固然顛沛流離,但他畢竟茍延殘喘下來瞭。
既然他活下來瞭,既然他是唯一活下來的,那他身上也一並肩負著使命,他再也不可能為自己而活著瞭。
在木蘭眼中,蕭映身上總有一種擰巴和脆弱的感覺。
擰巴很正常,脆弱也不奇怪。因為他求而不得,所以他苦。
太苦的人,不適合愛人,也給不瞭別人愛。
從這一點上來說,蕭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多少男人都沒有這個自知之明,他們隻有狂妄自大、眼高於頂。
“女子生來柔弱,需要人呵護,但你和她們都不一樣。”
這話木蘭聽瞭可不樂意瞭——難道我不柔弱麼?
行吧,就算她確實不柔弱,是個鐵打的娘子。她也覺得這是優點,可你這誇法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蕭映大概也意識到瞭有所失言:“我隻是…… 木蘭,我隻是覺得我們倆是一路人。”
漫漫人生之路,尋求的不就是一個同路人麼。
在那些並肩作戰的生死之間,能夠把後背交給對方的,不過如此。
木蘭想瞭想說:“我倒也不反感你。”
見蕭映眼前一亮,她立刻說:“但是,也沒法現在就說同意。”
蕭映眨眨眼睛:“所以——”
“要不,咱們處一處,看看再說?”
“怎麼個處法?”
就是單純的處對象唄,不處怎麼知道適不適合。
“不過,絕對不是崔顯和梁英娥那種處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