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蘭全給他否瞭,還說瞭一大堆理由,批的他一無是處。
崔顯一時氣急,拂袖就走。正出宮門,迎面就是蕭映回來瞭。
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扯著蕭映的領口就咿咿呀呀叫罵。
“你真是眼瞎瞭,瞧你看上的都是什麼女人?”
蕭映一路籌措軍需、風塵仆仆,人也累的不輕。不然,就崔顯這小身板,還想伸手拉扯他。
“你發什麼瘋?”
“到底是誰瘋瞭,你竟然真的對花木蘭有意思?!”
蕭映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的?她回來瞭!”
崔顯更無語瞭:“你還真的對她……”
他攔住要往那邊走的蕭映,“她那邊有事,我也有話筒你說。”
說著,硬是把人拖到一僻靜無人之處。
“你真對她有意思?”
蕭映也不否認,坦坦蕩蕩說:“是。”
“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用你管。”
“不是……”崔顯捂著臉,“我說兄弟,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能上陣殺敵,還能周旋於這樣複雜的局面,她不是個省油的燈。”
“你對她不滿?”
“沒有,從來沒有。”崔顯說,“朋友、戰友、同僚,都沒問題。甚至於她能封侯拜相,比你我都強。”
下面,這就是但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