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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想堵住所有人的口,也不可能,索性把事情捅開瞭。

反正皇後還未生子,外部也不穩,梁治就是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也得拖上一拖。

他固然有沖動的時候,但絕大多數時仍舊老謀深算、而不是昏庸無能。

不過,木蘭的手心還是汗啊。

好在她心裡素質還行,基本面不改色。

崔顯說:“穩婆看過瞭,梁英娥生産估計還有一兩個月。”

這年頭沒有精準的預産期,等到生的時候才知道。

“好。”

蕭映把一壇酒放在桌上。

“歃血為盟嗎?”

“是。”

“別吧。”木蘭拒絕,“光喝酒就成,不要歃血瞭,到時手上有傷口,容易惹得別人疑心。”

“誰說用手上的血瞭。”崔顯指著心口,“歃血為盟,要心口之血,方顯誠心。”

木蘭:???

“別整這花裡胡哨的,感染瞭怎麼辦。”

明明古代的歃血為盟,隻是在嘴上塗抹牲畜的血,以表示真心實意結為同盟,誰用自己真血啊,瘋癲的不輕。

她讓人找瞭隻兔子來放瞭血,就喝這個她都覺得不衛生呢。

三隻碗碰在一起,酒水也撒瞭一手。

“幹瞭!”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