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映也不說話瞭,他是沒的選的,至於崔顯究竟想的什麼,天知道,他反正是沒有底線的。
沒多久之前,崔顯還對著梁英娥發誓。
——“我若負瞭你,就讓我身受天譴、子孫斷絕。不,讓整個崔傢斷子絕孫!”
“哎呦唉。”梁英娥說,“立這麼毒的誓呢。”
“當然要毒。”他信誓旦旦,“誓言不毒,無以為證。”
現在,他又對李元情真意切地說:“我們崔傢從來都是忠於朝廷瞭,蒼天可鑒!”
真是,說話就跟放屁似的。
李元說:“我們王府從前有幾位仆人,後被免瞭身契,但一向忠心於我父王,蕭將軍可以先去尋他們。”
“遵旨。”
“還有我兩個表姐,丈夫都在禁軍當中,南郊的事並沒有涉及到他們,也可聯絡一個。“
沒辦法,按說事以密成,萬事都要小心為上。可真要密成,就什麼事都辦不瞭瞭。
蕭映說幹就幹,風風火火出去就準備找人。
回頭看見崔顯慢慢悠悠地走出來,一陣長風卷過,把他精心擺弄多時的發型給吹亂瞭。
“哎呦。”他怪叫一聲,蕭映給瞭他一腳,“今天,皇後沒找你?”
“她也不是天天找我的。”
木蘭沒在這裡,不然她可有話說瞭。
她也早發現瞭,這裡離宋明理學還早得很,也沒有那些三貞九烈,哪怕是後妃、各種私通之事也不足為奇,不算是什麼大事。
更何況梁英娥什麼身份,她在洛陽還不是想要多硬氣就有多硬氣。
“你下次,問問她花木蘭在河北如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