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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他假扮成釣魚人,隨流漂浮十餘裡,到達長江西岸,晝伏夜行最後到達壽春。

幾個月後,他終於到達洛陽,跪伏在宮門之外,請求大業出兵,討伐南朝。

他一直記得,那一夜的風雨很大,他慟哭一夜不肯離去。

最終,大業任命他為齊王、鎮東將軍、揚州刺史,如今已經十年過去瞭。

和南朝也不會年年打,所以他也常輾轉關隴,也是在那裡認識瞭花木蘭和她的一幫懷朔的兄弟們。

“你果然是女子。”

“難道——”木蘭奇瞭,“你當年就知道我是女的?”

“你從來不肯和我們一起洗浴,夏天也都穿的齊齊整整的,很難讓人不懷疑。”

木蘭嘆氣,果然瞞不瞭別人。

那時候,齊泰說:“沒想到他是這麼一個身份,孤身一人投奔敵國……”

老段借口:“苦心孤詣等著報仇。”

“真是可憐吶。”

木蘭嗤笑:“人傢一個前朝皇子、現在的齊王,你們手上有幾個銅板,還可憐起人傢來瞭,簡直滑稽。”

這番話說的,大傢心都涼瞭。

“聽說,陛下還想把公主嫁給他的。”

如今地分南北,這百年多來王朝又如走馬燈一般跑個不停,南朝北朝常常互相投奔,他們大業可是收留瞭不少前朝遺孤。

陛下在後宮十分給力,膝下公主不少,他有個癖好,特比喜歡把自己的女兒許給這些前朝的皇室。

不過蕭映來的晚瞭些,公主已經不多瞭。陛下許配瞭一個年紀還小的,還沒等到可以成婚的年紀就夭折瞭,以至於蕭映到現在還是一個光棍。

段兀塵說:“瞧他一個白面書生,真的會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