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傢作為軍戶,她又是武人,從自己的利益出發,自然看不慣這姓張的的作為。
但看不慣歸看不慣,罵歸罵當場打歸打。如此這般明火執仗殺人放火算怎麼回事,還有沒有人管瞭?
這邊一鬧,把老張的兒子打死瞭兩個,更加好幾天也沒人管他們瞭。
過瞭幾日木蘭問:“那天去張傢□□燒的人朝廷都罰瞭沒?”
死瞭兒子,老張也被打的奄奄一息,回去沒兩天就掛瞭。
“沒有,隻象征性地罰瞭兩個人,還不是首惡。”
木蘭:???
這張傢慘案在洛陽城被談論瞭許久,齊泰他們自然都覺得羽林軍這次做的對,把自己和羽林軍的利益歸為一致瞭。
不過人傢未必當你是自己人。
“老大。”齊泰說,“這好些天過去瞭,你到底有沒有想好,咱們到底找誰?”
木蘭點頭:“我想好瞭,要是有金銀珠寶咱們要,官職不要,直接解甲歸田。”
衆人都聽愣住瞭,怎麼回事,之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別急。”她手往下一按,“聽我慢慢說來。”
齊泰是個急性子:“別慢慢說,你要說你就說重點。”
“那就先說結論,我看這朝廷所作所為,離天下大亂不遠瞭。”
衆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