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蘊秀:“……”
自從得到消息,安蘊秀也打起瞭十二分的精神,一邊忙碌著職責不給洪繼昌挑到錯處,另一邊則是著力應對襲來的兩支箭。見洪傢似乎有提拔田鵬程的意思,她便將計就計,借職責之便為田鵬程爭取福利,也是在與新對手拉鋸試探底線。
田鵬程一邊喝水一邊嫌棄:“你們清高,你們坐在幕後下棋,拿我當棋子兒使。”
“田兄消消氣,不是有意的。”
安蘊秀坐下與之對談:“畢竟對方堪堪出手試鋒,我怎麼著也得試探著來。”
她自是清楚洪傢有意策反自己的親信,妄圖瓦解己方。也知道瞭奉山縣人堅定擁護的態度,田鵬程即便在隻身面對洪繼昌時,也分毫沒有表現出一絲對她不利的言行或態度。
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面對對方送上門來的好處,她的選擇依舊是收下,所以才將計就計為田鵬程爭取。隻不過在他看來,自己這番舉動像是沒把他當自己人似的。
田鵬程原本梗著脖子鬧別扭,聽她好聲好氣地解釋,不知不覺間也沒瞭脾氣:“那你替我撈好處,不會給自己招來麻煩嗎?”
“洪傢先傳遞出提拔你的意思,我這不過是順從長官心意。”
安蘊秀渾不在意:“而且我已經替梅成新覺他們爭取過瞭,給我點時間,高低也得給闕香撈個官兒當當。”
聽到這話,田鵬程才算松瞭口氣:“那你試探出什麼瞭?”
“這個嘛……”
安蘊秀瞇瞭瞇眼,回想一圈後得出結論:“不能說那位沒手段,但人心是複雜的,他顯然想得簡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