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坐在縣令的位置上,但卻處處受人鉗制,不知道閣下所說的合作是何事?如果是對付陳光明的話,林某未必能幫得上忙,對方在縣裡的關系牽扯甚廣,甚至到瞭隻手遮天的地方。”

對於他們的唐突行為,他倒不氣惱,做事謹慎一些沒什麼不好,隻要對自己沒有惡意就行,至於對方所說的跟陳光明有過摩擦的事情,他也沒有好奇多問。

這兩年他已經深刻明白,有些事情沒必要問得太清楚,隻要清楚對方與自己是同一個立場,對自己沒有傷害就行。

他倒不是貪生怕死,而是他還有老母親與妻兒要照顧,倘若自己出瞭事,她們能依靠誰?

這兩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然後一點點的在邊緣試探瞭。

如果沒有萬全之策,或是百分百能保證一招就能解決他們,那他真不敢冒險。

宋少欽直言道,“林縣令可放心,陳縣丞那邊自有我們來處理,你無需出面做什麼,我們找上你,隻是希望你能幫著善後,處理好後續的一些問題而已。”

“真不用我出面?”

林瀚有些不太相信,對方如此費心找上自己,就隻是讓自己幫著掃掃尾?

還有這樣的好事?

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瞭,那就能幫自己徹底的解決心腹大患,而他也能安心的坐穩自己的蒼山縣縣令瞭,但假設他們的計劃失敗瞭,可自己並未參與前期計劃,更沒有露面做什麼,那就不會暴露自己。

也就是說,不管對方的行動成功與否,對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的損害,完全不用擔心會因此惹上陳光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