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來瞭,宋傢人正直仁善,絕對不會允許村裡出現迫害婦孺的事情,而以曹盈盈的性子,但凡自己越瞭線,她肯定鬧到傢犬不寧,全村看熱鬧的地步。

所以為瞭自傢兒孫著想,她打算不再插手庶女的事情,由著她自己蹦躂。

真以為她不知道這個庶女私下搞瞭什麼小動作嗎?

當真是心比天高,也不看看自個是什麼身份,這流放犯與流放犯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奢求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看她的命有多長瞭。

她才懶得管呢,看好他們這一房的人就足夠瞭。

“”曹二媳婦忍住心中翻滾的波濤,她傢大嫂這是真改性瞭?

不過轉念想到如今的處境,她不由嘆瞭嘆氣,在他人的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現在已經沒瞭讓他們繼續囂張的資本瞭,倘若還不夾著尾巴做人的話,那他們怕是真沒好日子過瞭。

看來她這位嫂子還是沒有變,腦子依然很精明,這是早就看清瞭局勢,早早的蟄伏瞭下來。

不行,她回傢後也必須敲打下他們才行,沒冒頭的本事那就老實的聽從安排,最好別整出什麼幺蛾子來,他們傢現在已經經不起折騰瞭。

至於最近行蹤神秘的曹盈盈?她嫡母都不管,她這個隔房的嬸子又何必多事?

午時始(上午十一點),夏檸宣佈瞭下課。

“杜鵑,你等下。”

在同學們紛紛收拾桌椅準備回傢時,夏檸叫住瞭一個女學生,也就是吳興的大女兒吳杜娟。

“夏老師,是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