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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呼吸不稳,“不是、不是……别这样,会被看见的。”

安厌低声笑,“怕什麽?我与你讨论地势规划策略,他们怎麽会觉得奇怪呢?何况我们还背对着他们。”

“别、别这样,明道…明道!”江宴羞得快哭出来,又不敢挣开安厌在背后的2000人面前表现出异常,不住地小声推促她,“换个地方吧,晚上好吗?等晚上。”

“别呀,我们不是在规划策略吗?”安厌勾唇,擡剑一挑,信手挑开了他的腰带。顺势在已有地势锥形的沙地上画出一条路径。

她将江宴半搂在怀中温言细语,咬字像是一场缠绵的情/热,“看到了吗?这里…就是他们的粮道。”

“唔——!”

剑柄划出冰凉的钝感,江宴腰腹发颤,实在想不到象征权力、上斩昏君、下斩奸臣、被先帝拿着打下楚国这片土地的王剑镜湖、怎!怎麽会被安厌用这种方式用在自己身上!

还是当着身后那麽多人的面……

他不知道身后安厌与之前那块青石的遮挡能否隔绝开后面2000将士的视线,又生怕有人随时过来,忍不住胡乱伸手去推。却自投罗网,被安厌轻易扣住了他反抗的手,细细把玩。

江宴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用力时能看到手背淡淡的青筋,手掌宽阔修长,比安厌的手大一圈,一看就是个常年练武之人的手。

——不过今日看不到,为了骑马方便,江宴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安厌修长的手指灵蛇一样在他的手腕游动,共同挤进那只手套,抵住江宴的掌心,扣住他的手腕,以此指引牵动五指。

薄薄的一层手套被填满,紧紧地包裹出两人手指的轮廓。

这似乎象征着理智被入侵。